为什么做PM

为什么做PM  ◎ 阿广

疯狂二十 2007-05-03 23:02:44

冲凉时突然想起，我应该写这样的一篇记事（我不写网志，记事和网志是不同的。有什么不同？自己想。头脑不转转，就会生锈，所以要多用。）。

目的？
目的是提醒我自己，为什么当初说了不做PM，最后又答应要做。

是的，我做了PM，就是那个搞得自己很不爽的PM。PM的华文是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马来文叫做Pembantu Mahasiswa。他的工作范围，就是在迎新周时“协助”（好听的就是协助）大学新生适应大学生活的人，还有，就是在校园选举时替校方候选人宣传。到现在为止，知道的就这么多。暗地里还要做些什么，暂时还不知道。
如果不想做，当初为什么又会去面试呢？

全拜一位屁股大的男性朋友所赐。
忘了那天是星期几，忘了那天是晴天雨天，总之，就无端端被大屁股叫进厕所谈天。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举动对不对？有什么话，非得要到厕所里谈呢？
不知道。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无间道》里的梁朝伟和黄秋生，也非得要到天顶那边才能联络呢？

话说回头，他神秘兮兮地招了我进厕所，和我说，他想去面试当PM。
我说，去就去啊？等什么？
他说，我很想，可是没有人陪我去面试，我就不想去了。
我说，只这样罢了吗？这样的话我就陪你去咯！
当然，那时的我很天真，想着自己没什么贡献，面试了也不太可能只中选的。如果中选了，大不了就推了他，潇洒地说不干。最坏的后果，做PM也是为了帮理学院的新生。然后，就傻傻地换了衣服，陪大屁股去面试。
在面试不知道是过了三个礼拜还是一个月，名单出来一两天前，我合唱团的负责人传简讯问我一道问题：如果你当选PM，你肯承担吗？
那时，挣扎了很久。
我该做吗？
新学年，还不知道自己会主修什么，只听说不管怎样都应该会很忙，自己本身又是合唱团的一分子，还有希望要加入大摇应征歌手，还有慈青的活动，所以，活动会是一大堆。再加上一个PM，迎新周后更加会是任务接着一箩箩的来，自己应付的来吗？还有，如果做，假期就泡汤了，没有外快，没有自由，也没有写小说或歌词的时间了。值得吗？

不知怎的，支持自己成为PM的理由就浮现了起来。
活了二十年，自己到底做过了什么？
中四当了一年的童军副团长后，好像就没有再做过什么能发挥自己才能的事情了。我一直都相信自己有才华，也相信“终非池中物”，总会有发挥的一天。但，升上大学以来，好像一直在逃避责任，不想承担，逃避职位。这样子应该吗？广瀚，不是懦弱的人。

还有，比较起其他人，我的却是嫩很多，很多事情缺乏经验。而且，自己的眼界还很狭义，可以说，还很幼稚。通过PM，我相信可以改变自己，这个最重要的。我不能再活在自己的世界，别人建立给我的温室里了，我要走出来。

最后，我答应了。

过了几天，名单出了，我看见了大屁股的名字在倒数第七还是第八行，没有我的名字。有点失望的感觉，却又有些放松的感觉，很矛盾，却也不能做些什么。心情过了几天也就平静了，毕竟要考试了。没想到，风波在一个礼拜后又起了。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时我在等室友一起去吃晚餐，可是他又忙着玩电脑游戏，不睬我。
突然间，电话来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联络里没有记录，可是又看过几次的号码。
不知该接不接，因为自从申请了这个号码，第一个夜晚就有一个号码打了过来，叽里咕噜地说这不懂什么东西。我假设那是淡米尔语。明明就和他说了打错电话，但那粉肠还是继续打来。直到有一次很不礼貌地盖了电话后，他有段时间没打过来了，然后我也就淡忘了那个号码。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他呢？我该不该问候他妈妈呢？
我战战兢兢地按下了“接听”的按键，只要是叽里咕噜的语言，立即就翻译“super white”，再告诉他马六甲高中(Mallaca High School)的英文简称。

是叽里咕噜的语言。但那是因为我一时接受不了的原因，才变叽里咕噜的。

电话是宿舍了一位很有色彩的管理员打过来的。
“你中选PM了你知道吗？”
“名单里面没有你的名字，是因为管理层不小心漏掉了你的名字。这个星期六你记得出席会议。”
我愣了在那里。

（接下来这里空白，因为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就，直接跳掉吧！）
（我是作者，我大完的。吹么？）

大屁股说他不做PM了。这会不会和我当选有关呢？
大屁股为什么不做呢？
大屁股如果当初不想做的话，为什么要骗我进厕所，对我作出那些事呢？
大屁股不做了，我要做吗？
不知道。

那时想到的不是这些，
那时，我代表了人性的黑暗。
那时，我想到的是阴谋论。大屁股是不是要骗我做PM呢？
大屁股不论黑白黄三道都很吃得开的。是不是有人指示大屁股这么做的呢？
不知道。

后来会议里才发现，有些事情不简单。什么不简单？我还没看透，等我看透了再告诉你们。
只是，我留下来做PM，我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为私，上面已经提到了。
为公，是为了下一年的新生，还有华裔生的福利。
华人的PM就那么十一个，走了两个，我填补了一个，还是少一个。我在走的话，华人就更少了，Size does matter。虽然这么说有些种族论，但别忘了这里是哪里。
好像很伟大哦？
当然不是。我知道自己其实不能影响什么，但至少，我可以知道多一些。

知道多一些又怎样？

不知道。有人可以告诉我吗？
不知道怎样也不要紧，但是以后如果我偏离了我的目的——照顾华裔生的福利，请你们提醒我。当初口口声声说不做PM，到后来做了PM，已经违背了诺言一次。这次，不想再偏离了。
就这样啦！

王广瀚
2007年5月3日
2106:39
好像是第一次放全名在记事……